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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刁婆子拿粗挟细 锦衣郎施以援手(11 /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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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淫贱,却更添娇怜之态,便惹贺齐怜爱,从此千方百计哄玉珠与他欢好,夜夜春宵。玉珠亦被贺齐养得风流媚态,虽仍是男儿身,偏生做了女儿魂,柔情似水,娇玉软香,行走坐卧不免漏出几分媚态。瑾娘见玉珠之态,便知贺齐宠爱非常,半是担忧半是叹息,只愿玉珠切莫身心全失,日日祈求佛祖速速请贺齐家去放过玉珠。

许是瑾娘心诚则灵,年后两月,神都有定国公府家书来信,信中说睿王府与那戏子纠缠不休,数日前戏子一怒之下策马而去不知所踪,睿王府小公子肝肠寸断,伤心一场后竟也卷了包袱私自追随戏子潜逃,如今亦不知所踪,是以睿王府家中上下大乱,无暇顾及先前种种恩怨,家中老母思念贺齐,请他家去孝顺。贺齐念此家书,本因庆幸王府生乱,却又贪得玉珠流连,竟心中犹豫,摇摆不定。翠衿见状心道不好,可不能叫一介玉珠坏了国公府声名,便劝道:“爷可糊涂!先前爷正是因龙阳之事才与睿王府龃龉,被迫遣来江宁,如今爷要家去,倒把一个男人也带回去,岂不惹了老太太和太太伤心,国公爷也要怪爷胡闹的。”见贺齐仍是犹豫,翠衿又道:“国公爷和老太太生气倒不要紧,太太最是个厉害的,若太太知道玉珠相公的事,定要怪玉珠相公带坏爷的,到那时爷自个儿受罚倒罢,还要牵连玉珠相公受累。太太的手段爷又不是不知晓,若叫玉珠相公落到太太手里,玉珠相公还能有好?”他这话合情合理,倒是说中贺齐顾虑。旁的都没什么,偏他母亲贞静实在是个果敢之人,若叫她知道了玉珠之事,为护国公府名声周全,玉珠必定落不了好。思及此处,贺齐便点头准备家去,只是仍不欲放手玉珠,心中盘算归家数月预备完毕再接玉珠过去也不算迟。

玉珠不知贺齐打算,他如今困于深闺小楼,哪里知道外头动静,连贺齐家去的事都是贺齐亲自告知。“当真?”玉珠听后欣喜,“你真要家去?”贺齐见他面上欢喜,心下不满,道:“我要家去,你这么开心?”玉珠自然欢喜,却又不好在此刻忤逆贺齐,只笑:“既要家去,便是你先头惹出的那桩祸事都了了?”贺齐脸色稍霁,点头道:“睿王府的与那戏子斗气,那戏子一怒之下负气走了,小王爷也跟他去了,我那事儿自然也就抹平,不算什么大事了。”玉珠点头,对这事儿并不怎么关切,只想着贺齐就要家去,他和瑾娘便可脱身。贺齐见他沉思,便知他心中有鬼,一把将人搂进怀中,捏着下巴道:“先说好,我既便家去,也不松了你的。你且在家中乖乖等我,不过半年,我便来找你。”玉珠轻推他一把,低眉顺眼道:“你来江宁不过只为避事,石家到底也不是你本家,如今事已息了,你又如何来找我?”贺齐笑:“这有何难?我先家去,你好生在这等着,那些下人都留给你,我除了翠衿谁也不带走,半年以后神都布置完了,我便来接你家去,这里东西都送你姐姐,算作她本家便是,如此岂不正好?”玉珠听了傻眼,惊道:“如何能使?我是什么身份?如何能同你家去?国公府若是知道了,不得撕碎了我?”贺齐宽慰:“你道神都是什么干净地儿?斗猫走狗喝酒狎妓的只怕比江宁多上许多,我不过带个契弟回去,又有什么要紧?”言谈之间已将玉珠作了自己契弟。

玉珠脸色惨白,柔声道:“好三爷,你要我伺候你,我伺候了,你要我安生等着,我也等了,只求你莫要胡言乱语,什么契兄弟的,我哪里又敢高攀?若三爷真怜惜我,不如就将我养在江宁,若有空一年半载的来看我一回两回,便是有心了。”他这话却叫贺齐不快:“既如此,你是不肯跟我回京了?”见贺齐沉下脸色,玉珠又知自己说错了话,忙改口歉道:“玉珠蒙三爷爱幸,已是玉珠之福,哪里敢奢望三爷能给更多?只盼三爷回京莫要忘了玉珠,便就心满意足。”这话说得才算熨帖,哄得贺齐眉开眼笑,将人拢在怀里亲脸,道:“如此便好。你且耐心等着,我这一回顶多半年,便来接你家去。”玉珠也不敢再犟嘴,只乖顺被贺齐抱着亲嘴,身上罗衫又解。贺齐惦记不日便要启程归家,这半年碰不了人儿,存了心要收回本儿,只将玉珠翻来覆去肏弄过瘾。

玉珠青丝垂下,双腿挂于贺齐腰上,但见他臀尖肥白细嫩,菊穴淫水涟涟,已被贺齐调教出来几分淫态。贺齐提枪直入,只觉里头花心乱动,紧致非常,口中道:“几日不做,你这处又紧了不少。”玉珠听得面红耳赤,心想自己以色侍人,与外头的娼妓又有什么两样,不免触动伤怀,又不能露于贺齐跟前,便背过身去跪趴床上,雪臀高架,细腰下榻,百种柔情绰态,引得贺齐淫兴大动,肏得人淫精浪水直流满床。因想着这是最后一遭云雨,贺齐格外发浪坚挺,玉珠亦是千般逢迎承转,倒真有颠鸾倒凤,两情缱绻之意。

欢好之间,贺齐摘下带上那枚曾惹出风波的玉牌子,塞进玉珠手中,道:“爷这次家去,你且收好这个,若是有什么不如意的,拿这个去石家或直接去找江宁知府,见此物如见定国公府。”玉珠汗湿衣衫,偎于贺齐怀中歇息,乍然手中塞入一物,触及即温,定睛一瞧,正是那块刻着八骏图的玉牌子,大约半块巴掌大小,其玉通透无暇,精巧奇特,下方錾了明正二字。玉珠慌忙拒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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