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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直男来说相当超过的指检/P股要翘起来一点(9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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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音的惨叫,“嘘,安静一点小殊。”

他语气如常,状似困扰,被闹得有些烦似的,“说要的是你,说不要的也是你,师兄都不知道小殊到底在想什么了呢。”

灵力源源不断的灌入小腹,方闻汛挠了挠那朵紧闭花苞的莲花,“很快就好,小殊不想要师兄的元阳吗?”

还殊无力的偏着头,被捂着嘴说不出话,舌尖都不受控制的吐了出来,过量分泌的唾液打湿了方闻汛的掌心,甚至从没有完全闭拢的指缝中留到脖子上。

还殊几近昏厥,下体爆裂的疼痛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残损的瓣膜被彻底的撕裂,飙射出一线细细的猩红,他痛的要命,想哭都哭不出来,偏偏又被方闻汛故意释放出的本源灵力吊着神智,神智昏聩的不知所措,想要挣扎却没有半分力气。

小小的女穴只需半掌就能完全盖住,穴口窄得不像话,跟刚发育似的,又贪吃又怕疼,想要吃下这样一根粗硕的肉棒十分困难,穴腔都要被肏破了。

方闻汛进到一半不上不下的也不好受,只好抽出来缓缓的磨,这穴实在太过娇气,连龟头都不愿意完整吞下,只肯浅浅的含着一半,再多就要闹个不停,又夹又吸,搞得两个人都倒吸一口气。

长长的马尾垂下来,遮住了方闻汛的脸,他不急着插进去,好脾气的顺着还殊,轻轻的摆腰,把穴口捣得发红发胀,最为紧致的肉圈都被磨得软了下来。

还殊熬过了最开始的疼痛慢慢的也尝到了甜头,咬着方闻汛的虎口哼哼唧唧的闷喘,眼里残留着刚刚痛极了的泪花,朦胧间望过来的视线藏着畏惧,但更多的,是渴望。

温柔的轻摇慢晃了许久,穴口渐渐不再时刻紧绷,被粗大的性器撑开,扩张成一个圆圆的小洞。

还殊睁开眼,透过一层朦胧的水雾望向师兄的脸,视网膜内模糊的身影一动不动,安静的任他凝视。

方闻汛轻笑着的眉眼闯入他的眼中,拖曳着重影的景象逐渐清晰,男子眉眼如画,像是画卷里走出的遗世君子,一颦一笑皆是贵气,“小殊,可是清醒了?”

还殊捉了一缕在眼前晃动的发丝,长长的马尾被拽得歪了些,方闻汛低下头,偏着头用那双凝着春光的眼眸望过去,还殊心中一动,老实点头,“清醒了。”

“嗯。”方闻汛温和的扭了扭腰,相接之处发出细微的“噗呲”水渍声,粗长的茎身顺畅的没入了一半,凸起的青筋并不温柔的剐蹭敏感的肉道,促使满腔穴肉痉挛着吐出水液来方便深入。

还殊骤然收紧手指,把方闻汛的头发拽的发疼,方闻汛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随即下身用力一贯,狠狠进到穴道深处,从未被拓宽的狭窄穴道痛得直抖,整个下半身不规律的狂抖。

还殊死死咬着下唇忍住脱口而出的哀鸣,口腔中满是铁锈味,艰难保持的清醒岌岌可危,溃散到危险边缘。

只见眼前的空间突然被撕裂了一条口子,一把通身雪白的长剑乍然显现,那是还殊的本命灵剑——青霜剑。

青霜剑闪身刺入方闻汛的后背,剑锋在空中划过一条凌厉的白光,另一把长剑瞬间撞上青霜的剑刃,爆发出金戈相接的脆鸣。

无钧剑牢牢架住了青霜剑的攻势,剑身扭转往后方一挑,将青霜剑挑飞,在青霜即将碰到地面之时又剑光一闪,垫在青霜剑下面当垫子。

方闻汛好整以暇的撑起一层结界,两把剑打的天昏地暗硬是影响不了分毫,他懒懒的把着还殊的腰拔出性器,趁一腔软肉软软的吸在肉棒上往外拖到一半时骤而狠狠插入,素白的脸上浮起淡淡的红晕,显然也是舒服极了。

还殊像个破布娃娃似的,整个人躺在方闻汛身下动弹不得,四肢瘫软,被一根粗红肉棒进进出出的小穴湿淋淋的淌着水。

交合愈久,莲花淫纹缓缓发光,浅金色的粒子在花苞中涌动,还殊体内自发流转着一股不同于自身的温和灵力,温水般带来了汩汩暖意。

这厢两把长剑交手不过片刻便有了结果,青霜剑被无钧剑压着剑身,拦在结界之外,剑身气的不断嗡鸣,偏偏无钧剑像座沉重的大山一样压在它的身上,它本能的想要护主,却被轻描淡写的压下来。

还殊的一招一式都来自方闻汛的教导,无钧剑拿捏青霜剑就像一个大人拿捏一个小孩一样,毫无难度。

方闻汛眉眼柔和,不言不语便已透着三分笑意,“还殊,你是我养大的孩子。”

是你的师兄,是兄长,领你修剑,助你立道。

你的所有弱点,都逃不过我的眼睛。

还殊说不出话来,眼泪从眼眶中滚滚滑落,透明的、微咸的液体,轻飘飘的落在枕巾上,晕出点点深色的水渍,力逾千斤。

“明知道师兄最见不得你哭,还哭的,”方闻汛拍拍他的侧脸,“这般可怜。”

柔软的手指缠绵地抚过他咬出血痕的唇齿,滚动的喉结,搏动的血管,温热的指腹摩挲着掌下细腻的肌肤,像蛇,像一切柔软冰冷的冷血动物。

还殊逃不开,也不知道逃去哪里。对他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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