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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你不用答应什么(接吻/吻手S)(2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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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起逛商场的同学,说中途掉下来的校牌暂时放在了他的口袋夹层里,让他回校别忘了带回去。

这么点破事,坏了他和文叔叔的大好事!林文钦越想越气,向上滑动手指时看到父亲几分钟前发来的“晚上早点睡,听话”,更觉恼怒,干脆将手机关机,随手扔进车门把手下方的收纳格。

“怎么了?”文渠远平静了些,感觉身体里的躁动已经消下去很多,应该能够跟林文钦进行正常的交流了。

林文钦耷拉着眼梢,抬眼看他,眼眶里还窝着一汪水,怕是一张口就又要哭。他没给林文钦组织语言的机会,果断道:“文钦,对不起,叔叔冲动了。我们先不要说话,我送你回家,有什么想说的,之后再聊好吗?”

少年的肩膀顿时垮了下来,林文钦相信这或许就是掉进冰窟窿的感觉,从皮到骨都凉到刺痛,嘴巴徒劳地开合了几下,最终发出一句颤抖的低问:“文叔叔,你反悔了吗?”

文渠远打开车内的灯光,在暖黄的光线里端详林文钦泪迹斑斑的脸。男孩的嘴角还有同他亲吻时留下的唾液,他想擦拭,却按捺住了冲动。

“我想我没有答应过什么。”文渠远能听到自己的声线如利刃般划过年轻心脏的声音,他不舍得这么对待一个刚刚成年的孩子,这种翻脸不认账般的发言,像是他最看不惯的林锋驰的行为。

林文钦闻言,静默地盯了他片刻,随后用恳求的语气说:“文叔叔,你不用答应什么,我不奢求那些……那些话。我只想每天都见到你,抱抱你,亲亲你,这就够了。”

“文叔叔,这样可以吗?求你了。”

车子驶过墅区的喷泉花园,停在一栋三层洋楼院前的铁艺大门外。房子从里到外都黑漆漆的,只在屋檐下留了一盏夜灯。

今天是家政休息日,林锋驰在邻市应酬过夜,除了林文钦,房子里今晚本应不会有人。文渠远跟在林文钦身后走入玄关,在一片寂静的黑暗中换鞋,不禁感慨这太像偷情。

原本的打算是把哭得抽抽噎噎的林文钦送回家,然后顶多在睡前发个短信问问对方有没有好好洗漱休息,无奈招架不住这孩子的软磨硬泡,还是硬着头皮将人一路送进家中。

一路上,他脑袋里都回响着林文钦哀求的话语,求他不要拒绝拥抱,求他允许亲吻和更多见面。文钦说只需要这些就能满足,如果文叔叔能抱一抱他、亲一亲他,他连做梦都会感到幸福的。

文渠远内心深处对这话产生一丝不屑。年少时期太容易得到幸福,这东西简直跟不要钱一样。炎夏里吃到冰棍会幸福,在学校的人潮中看到心上人头发丝儿也会幸福,在文渠远久远的青春岁月里,跟几个狐朋狗友结伴逃课到镇子外的后山顶上看日落时,他也曾感受到幸福。

物以稀为贵,幸福却是泛滥之物,所以贬值得厉害,他已不再将它看得那么重要。他不知该怎么让文钦明白,此时此刻一个拥抱给予的所谓幸福,无论如何都不能延续长久,更别提制造这团泡沫的也是个错误的人。

林文钦牵着他的衣摆来到客厅坐下,厚实的皮革沙发散发着微微的冷度,紧接着台灯亮起,朦胧的暖光带来了一些微不足道的温暖。

“文叔叔,我、你——”林文钦挨着文渠远坐,双腿一下想盘起,一下又要摆规矩,“你别担心,我爸今晚不回来。”

文渠远没绷住,轻轻嗤笑了几声,道:“少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

灯光太昏暗,林文钦脸上飞速蔓延的酡红没能暴露。他往文渠远身前挪了挪,直到肩贴着肩。他大着胆子去握文渠远的手,宽厚的手掌,还有修长粗粝的手指,硬邦邦的指节硌在他的手心,像是扎进他的心脏里。

他跟文渠远保证得很好,现在却再次原形毕露,根本不能控制自己,着魔似的低头亲吻文渠远的手背和鼓起的关节,那只手越是想要挣脱,他就吻得越急切,双手攥它攥得更紧。

他几乎是捧着那只大手握成的拳头,虔诚地在干燥的皮肤上印下自己的吻。多少个夜晚,这只手在梦里穿过他的发丝,抚过他的腰背,揉过他的胸和臀,甚至进出过他下面那张饥渴的肉洞。

这只手曾经多少次放在他的脸上和头顶,温热地包裹他的期待和不安。它在他还是幼稚小儿的时候给他关爱,在他长成青年后教他渴望,仅是这样亲吻它,他就兴奋到颤栗,胯下勃发的欲望跳动着,马上就要彻底地释放。

林文钦近乎狼狈地含咬文渠远的指尖,想象那是男人愤怒的性器试图捅进他的喉咙,卑微却猛烈的快感让他在文渠远面前射精,仍被校服裤带束缚的腰腹古怪而淫荡地前后挺动,生理性的眼泪模糊他的视线。

在灯光的阴影中,文渠远痛苦地紧闭双眼,仿佛一只厉鬼的长爪揪住了他的皮囊,残酷地将它剥下来,露出他血淋淋的肉和骨。那只利爪插进缓缓堆挤流动的内脏之间钻来钻去,猛地在脊骨中掐住了什么,献宝般地递到他面前。

他睁开眼,看见那是条情欲的毒蛇。

07

文渠远猛地挣开林文钦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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