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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情蝴蝶(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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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去把胡烁烁找回来。”小马说:“你不是气糊涂了吧?人家一巴掌煽得你差点神经失常,没向你赔礼道歉,你倒要腆着脸去登他的家门?”“家长是家长,学生是学生。这事不该将学生也牵扯进来,影响学生的学习。事情由我引起,我去把胡烁烁请回来。”“飞飞,你还不知道,他胡镇长还有贪污的问题呢!我亲叔叔买了镇上的那辆旧轿车,花了10万块,可是他只让入了4万块的帐。这一笔他就捞了6万块!这事的经手人是你表哥石光明。要不,他肯提拔你表哥当主任?这件事镇政府的会计也知情,他和咱老校长是知心同学。”哎呀,好复杂的关系!谢飞飞听得几乎有点头疼。又一想:是呀,怪不得表哥石光明与胡镇长的关系那么密切;怪不得胡镇长那么忌讳别人提起买车卖车之事就凭谢飞飞还能打听不到胡镇长的家?但是她还是先找表哥石光明,让她领着自己去胡家。一出镇政府的大门,飞飞就问表哥:“哥,听说镇上卖那旧车时,你是中介人?”石光明马上警觉地反问:“飞飞,一巴掌还没打醒你,吃亏没够是不?又听说什么啦?是不是从老校长那里传出了什么闲话?”“关我们校长嘛事?再也没人比他更胆小怕事、忠于领导了。”“哼!不叫的狗咬人更狠。据我判断,举报镇上违规买车的匿名信,很像是他所为。那天,你是替他挨了冤枉打。小妹,你别太天真了,记住这次教训,该懂些社会上的事了。”石光明说得语重心长。谢飞飞不免心中一沉,但很快又调整了心态,轻轻松松地说:“哥,你们别草木皆兵。我只是问你是不是卖车的中介人?”表哥说:“你又多嘴了。是我又怎么样?”“我听说那车只卖了4万块,也太便宜了。你为什么不卖给我家?我爸可是大半辈子的老司机。当初要知道,哪怕贷款,也要买了那车跑出租,不比摆摊儿修车子强?”这套话是飞飞已经编好的。“嗨,什么4万!你不懂里边的事,我也不能跟你说明白。行了行了打住吧,镇政府大院的人还不敢嚼舌头呢,更不关你的屁事。”“好好,不说了。快告诉我哪个门是镇长家吧?我自己去就是了。”“也好,办公室还有一摊子事等我处理,你去吧。记住,进了人家门,千万别再犯傻。喏,前边那个琉璃瓦门楼就是镇长家,黑铁门——”一迈进胡家的庭院,满院子的藤架盆景,五颜六色的花卉开得如火如荼。画眉、靛颏等鸟儿婉转的鸣叫恰如一串串珠玉,从一只只绿叶掩映的鸟笼里抛洒出来,斑斑驳驳的阳光也似鸣叫跳跃着的。胡镇长正手执一柄喷壶浇花。胡镇长一见是谢飞飞来了,不免一时愣怔了。“是你?你来干嘛?”镇长冷冰冰地问。谢飞飞没有立即回答,只觉得脑壳内嗡地一声,腮边好似又感觉到了那记火辣辣的耳光,脚跟一晃,可还是努力镇定住了情绪,吃力地叫了一声:“胡镇长。”胡镇长这才放下喷壶,应了声:“来吧,屋里坐。”他率先进屋,坐在了沙发上。又冷冷地问:“怎么找上门来了?不等着我去赔礼道歉啦?”谢飞飞鼓了鼓勇气回敬道:“胡镇长,赔礼你也赔的,道歉你也应该。你是镇长,打人犯法这是起码的法律常识。那一巴掌,我会铭记一辈子的!不过现在我不想纠缠那事,我是来请胡烁烁同学回学校上课的。”“接烁烁回去上课?哈哈哈!”胡镇长仰面大笑起来“你们倒挺知趣呀!三言两语就剥夺了一个女童的学习权,将她驱逐出校门,并且她还是我的女儿。这会儿想鸣金收兵,没那么容易吧?”“胡镇长,人说话得讲良心,就好像咱们那天的事,事情都有个前因后果。所谓将烁烁驱逐出校门,剥夺她学习的权利,我们意识到错了。把她接回学校,我们将认真给她补课。烁烁在没在家?我想见见她。”“她不在。吵着要我去给你赔礼道歉,三天三夜不吃也不喝。这会儿,让她妈陪着到医院输营养液去了。”“啊!那我去医院看看她。”飞飞扭身要走。“慢着!”胡镇长喊了一声。“我女儿的老师登门拜访当属贵客临门,让你这么快就走,岂不是怠慢了宾客。来,请你看一样东西。”胡镇长转身向博古架走去,小心翼翼地捧下一只白润细腻的瓷壶。“小谢女士,你可还认得它么?”“藏龙壶?!”谢飞飞不禁双眸一亮,眼前的古物正是母亲托表哥送人的那件家珍哪!谢飞飞怎么能不认识,这藏龙壶是奶奶最得意的陪嫁品。母亲至今还想它梦它,觉得将它送了人愧对死去的奶奶可是,谢飞飞却说:“胡镇长,它已是你家的东西了,我并不留恋。”“可是,这些天我看见它就心情不好。”胡镇长觑觎谢飞飞一眼,说道“我想把它摔了。真想把它摔了!”说话间,镇长已经向壶中沏了些茶水,果然,壶壁上呈现出一条龙影,随着茶水的波动,腾越舞动着。可是看来胡镇长不想把古壶放在桌案上,说不定那一刻他就真的将这古物掼到地上,让它粉身碎骨。“谢飞飞,刚才你不是说‘人说话得讲良心’吗?这把古壶最近的经历说明了什么呢?你的工作是谁安排的?那么多的待业青年怎么就单单选中了你呢?进本镇镇中就那么容易?为了安排你,我连副镇长都得罪了你知道吗?”“胡镇长,你不觉得这是一种社会反常吗?最多我是一半感谢一半无奈。”谢飞飞谈吐直言。胡镇长:“那天打你,是我酒后失礼。可是我为什么就敢打你?因为你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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