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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之门四攻出场(口侍/深喉/吞精/几把抽耳光/tr)(10 /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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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肉棒,秦扬操进去的一瞬间,温阮浑身一颤,两瓣屁股猛地一缩,竟夹得秦扬一个哆嗦,从喉中溢出一声舒爽的叹息。

被彻底开发好的穴肉湿滑温软,像插进了一汪温热的春水里,难以言喻的美妙触感从两人相连的部位传来,温阮也被刺激得瘫软了身体,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往下坠,被秦扬一把掐住窄腰,牢牢摁在身下,大肆挞伐起来。

温阮仍在流泪,大颗泪滴随着抽送的幅度甩落在沙发皮面上,散得七零八落。

温阮不再重复那些淫词浪语,只是抿紧了嘴唇,从鼻腔中发出轻轻浅浅的呜咽,又因大力的冲撞,时而破碎成断续的哼吟,听来和幼猫啼叫似的,听得人心痒痒。

秦扬重点照顾的部位无外乎花心和子宫,几乎就是冲着这两处在横冲直撞,温阮被操得摇摇晃晃,连同身前绑了红绳的分身一并无规律地乱甩乱晃着,不时有一两滴晶莹蜜液从被刻意暴露的孔洞里渗漏出来,落在泥泞的沙发上,混入汗水与泪水中。

眼前的泪雾幻化成朦胧的光晕,遮住了大半视线,只能看见不远处糊成一团的深色道具柜。

他大睁着被情欲侵占的湿润双眸,将视线定格在那团深色上,脑中是一片空洞的白。

恍惚间,他听见又有拉开裤链的声音,他猜测应该又是哪个精虫上脑的手下憋不住欲望,欣赏着这部由他主演的活春宫,在打飞机呢,温阮轻轻眨了眨眼,眼底木然一片。

也不知是不是秦扬感受到了他的麻木,猛操几下后,把鸡巴一拔,三两步走到道具柜前,挑了只皮带样式的鞭子,在手上颠了两下,再猝不及防地一鞭子抽在温阮背上。

“呃……啊!”温阮发出吃痛的惨叫,纤薄的身躯如活虾一般弓起,火辣辣的痛楚从没什么脂肪覆盖的背部炸裂,这一鞭子抽下去像是直接抽在了他的骨头上,余震一直传递进了内脏里,雪白的背上顿时浮出一条又宽又艳的血印。

秦扬是真的有些生气了,抽完一鞭之后怒意不减反增,他手起鞭落,啪啪啪一连三鞭抽在同一个地方,直打得温阮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张着嘴嘶声抽着凉气。

被反复鞭笞过的地方已呈现出乌紫色泽,皮肤隐隐发亮,下头迅速淤积的血液凝成薄薄的肿块,仿佛再多挨一下就会破皮流血。

温阮生平是最怕痛的,此刻却痛得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出来,他大约明白秦扬怒从何来,可他却觉得可笑,硬逼着一个被强迫的人享受奸淫,对凌辱和虐待感恩戴德,这种极端的恶简直令人发指,如果不是有沈逸作为威胁,谁会顺从他变态的欲望,陪他玩此等可笑至极的游戏。

温阮一边颤抖地抽着气,一边在心里冷笑不止,双手暗暗攥紧的同时,身子却强撑着慢慢爬起,重新跪好了,等着接下来不知是罚是辱的折磨。

然而秦扬却不再打了,一手持鞭一手掐着温阮窄腰,再一次进入了他,温阮尚未从鞭刑的剧痛中缓解过来,便被强行拉入了下一轮交合,只来得及发出一声闷哼,身子便再度剧烈地摇晃起来。

不得不说,秦扬这根鸡巴是几人当中温阮最能适应的,它无论形状尺寸都和沈逸有着极高的相似度,除却进攻的方式凶狠且霸道外,偶尔也会让温阮于意乱神迷中生出一种正在和沈逸做爱的错觉。

尤其是当那阳物破开宫口的那一刻,饱经蹂躏的窄小肉洞像是迎接许久未见的恋人一般,兴奋地微微张开,顺从且温柔地包裹住熟悉的龟头,努力地裹吮,讨好挽留,如果那阳物有更进一步入侵的趋势,便丝毫不拒地全盘接纳。

温阮能够感受到自己身体的热切渴求,纵然明知是被巧合所欺骗的,屈辱感也因此而成倍叠加。

他颤抖着闭上双眼,在秦扬看不见的地方悄悄抹去眼角残泪,顺应身体本能松开紧抿的双唇,将伴着欢愉的甜腻呻吟叫给他听。

秦扬操得更带劲了,冷淡的面容下是高涨的欲望,动作迫切且狂放,大开大合中直接将温阮又操上了一个小高潮。

温阮浑身痉挛有如筛糠,双眼也有翻白的趋势,一截鲜红软舌从口中无意识地脱出,更有唾液顺流而下。

秦扬将他的脸掰到后方,正撞见对方失焦的瞳孔,他以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将温阮抽得清醒了一些,命令他叫自己主人。

温阮几乎没有犹豫地喊出了这个称呼,一遍又一遍地呢喃着重复,直到被声音再次被秦扬的冲撞冲散,中断在淫乱的呻吟里,方才被放过。

秦扬正准备着最后的冲刺,可猛操了几下后,又觉得那呻吟过于单一,便抖动手里的皮带,使了三分力道,朝着温阮不停耸动的肥臀迅疾一抽,逼出一声变了调的惊喘。

那一声惊喘完全是毫无防备之下的真情流露,听来倒是比呻吟还要悦耳,且肉臀受到刺激,条件反射的抽搐紧绷,连带着内里媚肉一同痉挛收缩,给深埋其中的肉棒带去短暂却激爽的极乐体验,秦扬爽得呼吸都乱了一乱,便于冲刺过程中不时给予一下鞭笞。

那些鞭子时轻时重,轻时犹如蜻蜓点水,漫开丝丝痛痒,重时犹如兽牙撕咬,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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