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精神体散了”(水煎打P股)(2 / 2)
很快反应过来:“没问题,一切服从安排。”
他动了动,躺得更舒服了些,两条腿大大打开,笑得灿烂:“来吧,用各种方法狠狠地测试我,不用怜香惜玉。”
“你是真的骚啊。”骆蔚风往他大腿上拍了一下,“就不怕这几个监控都对着你,正拍给那些研究员看呢?”
“看你挺淡定的,我猜没有。”容雎哲笑着说,“不过有也没关系,我也有这个觉悟。”
“就你觉悟高是吧。”骆蔚风嘟囔了一句。
“我感觉你在内涵些什么。”容雎哲说。
系住他手脚的锁链缩短了些,这下他的双腿完全闭不拢了。骆蔚风爬了几步凑上来,犹豫了一下,还是低头来吻了吻他的嘴角,飞快得仿佛被他的双唇烫了一下。
“要开始了。”骆蔚风低低地说。
容雎哲在他松开后下意识地舔了舔唇,又被这无意识压低的嗓音酥了下骨头,听着这宣告却有点好笑:“那开始呗,还要我给你喊个号子吗?”
“你二逼吧。”骆蔚风骂了出来。但他骂的时候一点都不耽误地扶着自己的阴茎,操进自己好哥们儿…或者现在不止好哥们儿的身体里。
连接着精神力的耳麦告诉他,容雎哲的兴奋值在最开始飙至85%,而后随着他的操弄稳定在50%~60%。也就是刚好能刺激精神阈值,但效率不高的程度。
他俯下身去,在顶撞的间隙蛮横地向发小索吻,于是那波形在他的精神海里画出一座险峻高峰。他觉得自己的心脏在狂跳。
但不行,这样还是效率不高。
骆蔚风放长了链子,将容雎哲翻过身来。半年没有高强度的体能训练,那结实挺翘的臀肌都变得软弹柔软了——骆蔚风拒绝去想另一个原因——他一巴掌挥上去,在收获一声惊喘的同时,脑内的波形陡然攀升。
“你好兴奋。”骆蔚风抚摸着那块泛红的地方,感慨,“哲儿,你好变态啊。”
“你要不也给我整个耳麦?”容雎哲说,“我感觉你比我有发展空间。”
这耳麦要精神力的,骆蔚风决定转移话题。但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反倒是容雎哲在喘息的间隙里自然而然地提起:“话说,你的狗呢?”
骆蔚风:“……我们非得在搞上床的时候提起这些吗?”
那说的是他的精神体,一只威风凛凛的德牧。看起来很像他小时候家里养的那只退役军犬,当年那只叫做“玄锐”的德牧去世过后,是容雎哲扶着他走完整场葬礼,又陪他呆在房间里,抱着他任他哭了一个下午。
后来分化的时候,他分化成了哨兵,精神体几乎和玄锐一模一样。不知情的教官第一次看到,还夸赞说你这精神体都比某些新兵更像入了军的。
骆蔚风心想当然,玄锐是最棒的军犬。
不过随着时间推移,他的精神体不仅仅是玄锐,也越来越像他能看到的每一条同样品种的军犬,甚至越来越像他自己。容雎哲一直很喜欢他的精神体,真军犬不方便碰,跑来撸他的精神体,很久以前骆蔚风就会感觉到容雎哲指尖在他精神体上滑动的那种古怪的酥麻感,几乎让他联想到高潮,但这么想也太特么变态了。
容雎哲直到现在才问起他的精神体,其实让骆蔚风有些意外。可能是接连不断的信息量确实让他这位发小的聪明脑袋有点转不过来了,现在才想起。
但……
“没了。”骆蔚风其实是想含糊过去的,但主要是这玩意儿一问别人就知道了,也没什么可藏的,“就你……那天过后,成不了形了。”
老头子们让他参与恢复计划,不仅是容雎哲只能接受他,还有就是他自己也没法正常地参与训练和行动了。他的精神体散了——在几乎是他的专属向导失去了精神力后。
容雎哲扭过头,眼睛不可置信地瞪圆了。
赶在他说出“对不起”之前,骆蔚风捂住了他的嘴,色厉内荏地教训:“所以你要好好配合恢复计划,知道吗?等你恢复了,我估计也有望恢复。我的狗可能只是因为好朋狐没了在闭关eo而已……好好恢复,听到没!”
容雎哲的精神体只是活泼的火狐狸,跟他一样,出门在外装得矜持优雅,但在私人空间和骆蔚风的狗争相翻肚皮。
容雎哲被他捂着嘴,“唔唔唔”地点头。骆蔚风被他使劲夹了一下,倒吸一口凉气,恶狠狠地恐吓:“等恢复了我再跟你算一场账,等着被小玄教训吧。”
他说的是自己的精神体。
也不知道容雎哲怎么理解的“教训”,精神海里的波形居然又往上震荡了一下。
骆蔚风震撼地睁大了眼睛:“不是吧你……你想对我的精神体做什么???”
容雎哲默默别过头,高深莫测地“咳”了一声。
这种事情,就不用说得太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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