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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小鸟飞走了(24 / 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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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着关雎两个字。

伊人已经换好药,但是钟擎还没有回来,关雎就和伊人坐在走廊休息椅上等他。

怕他有紧急重要的事情要处理,所以关雎也没有打电话去打扰他。

等了约莫有十分钟,钟擎才在走廊尽头的楼梯口出现。

关雎马上抱着伊人起来,拿着东西要向他走去,却看见钟擎眼眶红红,像是刚流过泪。

关雎错愕问道:“怎么了?”

钟擎抓着关雎的手,艰难出声:“关关,当着伊人的面,你告诉我,伊人她是不是你生的?她是不是…也是我的女儿?”

关雎闻言,脸色霎时就白了。

“你…你怎么知道了?”

他很紧张,虽然不知道钟擎是在哪里知道的,但是这是他一直在心里面纠结的时候,现如今这事情由钟擎捅破,他完全没有做好准备。

钟擎的表情看起来已经隐忍到了极致,听到关雎说这话后,他眼里似有水波流转,忽然用力地把关雎和钟擎搂在怀里。

他的猜测得到了完全的证实,从前他漫无边际地想过,却又觉得荒谬无比,直到一连串的证据层层浮出水面,他才真的敢相信。

钟擎的手都止不住颤抖,明明已经见过了无数大场面,却没有一个来得比现在猛烈。

伊人看不懂爸爸和叔叔的操作,但她觉得好幸福,可以被爸爸和叔叔一起抱着。

“关关,谢谢你……”钟擎在他耳边念着这句,他实在不知道说点什么表达自己的心情,说什么都是词不达意。

关雎忽然也不在意从何而知这件事了,他的心绪因为钟擎哽咽着的这句谢谢而觉得分外酸涩。

他瞒了四年的秘密,从今天起终于不再是秘密了,而他的伴侣,全然接受了这个不一样的他。

关雎眼眶也湿润了,他轻声回了一句:“我甘之如饴。”

下午两点钟的客卧。

伊人已经午睡了,钟擎和关雎在床上抵死缠绵,至今已是第三回。

钟擎不知疲倦地索要着关雎,比任何一次都要缠绵,也都要激烈。

一桩心事终于被剖白,关雎心里再无压力,乐得陪他一起疯狂。

刚刚关雎和他解释自己的身体情况之后,钟擎做得更狠,从前不觉得身体里面有什么不对,现在总觉得钟擎每一次都在宫口处狠狠研磨,将他弄得欲仙欲死。

钟擎亦然,真相大白之后总觉得关雎体内还有一张更加柔软温热的壶口含着他,让他忍不住深埋在里面,不舍得退出。

再次偃旗息鼓,两人气喘吁吁地抱着对方汗湿的身子,皆不舍得放开手。

钟擎趴在关雎身上,过了好一会才撑起身子。

他炽热地看着关雎,俯下身与他唇齿相接,过了一会又分开,细细舔舐着他的脸庞、喉结、胸前……直至横贯在他白皙肚皮上的水墨纹身。

钟擎紧紧盯着那看,终于猜到了这个他所喜爱的纹身是如何来的。

他的一吻落在那只将落未落的鸟儿上面。

若说上次是对纹饰近乎膜拜的亲吻,那么这次便是朝圣者的虔诚,他的孩子从这里孕育而出,给关雎带来了一道难以磨灭的疤痕,他是个男人,却甘当一个母亲。

关雎被他这一吻弄得浑身颤栗,他难耐地曲起双腿,想让钟擎离开。

那一道疤就像什么禁忌点,如今被说开一切的钟擎亲吻,他再也无法忽视那些心里酸甜交织的感觉。

钟擎吻够了,终于舍得抬头。

他问:“这里是不是有一道疤?”

关雎点了点头,他又问:“我想看看它最初的模样,可以吗?”

“不好看。”关雎拒绝。

钟擎认真道:“我很想看,关关。”

“那,那好吧…”关雎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捞起了放在床头的手机,翻到相册的最底端,找出了一张纹身之前他让纹身师拍的照片。

照片上,一道细长疤痕愈合良好,但也无法掩盖那一条线上的皮肉曾被剖开又缝合的事实。

那一道疤痕被纹身师精心设计,成了水纹的主干,颜色比任何一条线都要深,而那几道浅浅的膨胀纹也被设计成了水流线条的形状,勾勒成一幅墨色线条画。

钟擎感动得不知所措,也被关雎深深震撼,除了心疼怜惜之外,还有着对关雎敢于孤注一掷的勇气的敬佩。

而他默默无闻四年,便能坐享其成,一下子就有了爱人有了女儿,不曾付出些什么,他都看不起自己。

他实在是不知道要怎么回报关雎了,只能紧紧地相拥,想把他所有的一切都给他。

关雎也抱着他,这几年的辛苦好似都烟消云散,只余眼前这一点甜。

对于是否要告诉伊人这件事,两个人都选择了尽快告诉伊人,于是伊人一个午睡起来,突然多了一个爸爸。

伊人揉揉眼睛,说:“我是不是做梦?”

关雎回他:“不是梦,宝宝,钟叔叔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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