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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彼此的无法遗忘。

没有人告诉我们正确答案,所以我们总是做错,只有极少的人能够填补,人们赋予无法填补的状况一个很美的词,我们称它为「遗憾」。

做决定总是很果决的萧骋,还是没有决定好是要告诉沈烟,抑或是不告而别。

萧骋在去美国的前一天约了沈烟,他带她去吃了她喜欢的东西,送她回家,他忍着所有的情绪,他开不了口。

他清楚的知道,不告而别有多让人难受,但他实在想不到更好的方法了。

他的nv孩很好,在难受的同时,她会找到陪在她身边的人,那个最适合她的人,然後她会遗忘,会重新拾起笑容,笑的温暖。偶尔跟朋友提起他,可能会皱着眉头,可能会语气愤恨,但她已经释然,他只是她生命中一个不重要的过客。

但沈烟却会是他永远无法丢弃的人,是一个会在寒冷的冬天,提着一碗热腾腾的面站在门口的人。

「烟烟,对不起。」萧骋轻声的说。

「为什麽要对不起?因为想吃的甜点店没开吗?那又不是你的错。」

「我们下次再去吃啊。」沈烟笑着说。

沈烟穿着宽版的上衣配着短k和板鞋,头发简单紮成一个自然的马尾,马尾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他喜欢她的头发,像瀑布一样倾泻而下。

「让梁尹静陪你去吃。」萧骋眼里有说不出了ai恋。

路灯下,男孩轻轻的吻了nv孩的额头,nv孩从男孩的领口看到自己送的生日礼物,nv孩笑了,笑着对男孩说:「萧骋,今天是我们交往那麽久了,我们找一天一起去穿耳洞吧,一起穿耳洞的人永远都不会分开。」

「好。」男孩轻声答应,即便他知道自己做不到。

这段时间里他过得有多快乐,现在就有多不舍。

「进去吧。」萧骋对她说塞了最後一根柠檬bangbang糖到她手里。

「八月见。」沈烟挥了挥手。

沈烟不知道,还没等到穿耳洞时,她们就已经分开了。

要是她当时吵着坚持要穿耳洞,是不是,他们就不会分开,因为一起穿耳洞的人永远都不会分开啊。

八月底,梁尹静除了一起当上了社团的g部之外,高二的文理分班又被分到同一班,她们都选择了理科。

沈烟不开心,萧骋已经一周没回她讯息了,她不知道他怎麽了,电话也不通,不管打了几通都是冰冷的nv声告诉她号码已停用。?她皱着眉看着一个个走过的人,她都想好了,要先假装生气,让萧骋哄着她,听他软着声音跟她说,是他错了,然後她会给他微笑,跟他说没关系。

但那些一个个经过走廊的人里,没有萧骋。

沈烟找了个学姊问萧骋的状况,学姊却说应该只是翘课了,毕竟他的确常常翘课。

「烟烟,走了,社团招生开始了。」梁尹静对着教室喊道。

「知道了。」沈烟只能先把萧骋的事情放一边。

九月开学,沈烟没有见到萧骋,更没有他任何一点消息,已经过了半个月了。

他像人间蒸发一样,没有消息,也不来学校。

沈烟实在忍不住了,她找了萧骋的好友林宇翔才知道。

萧骋出国了,就连他的好朋友都不知道详细情况是什麽。

没有告诉她,是不告而别。

沈烟被杀的措手不及,她根本还ga0不清楚是什麽状况,她有几千个想问的问题,而萧骋没有给她提问的机会就一声不响的离开了。

她想哭却哭不出来,她根本无法消化这件事,离开?出国?去哪里?去多久?为什麽?

她像是弄丢玩具的孩子,却不知道是在哪里弄丢的,手足无措不知道该从哪里找起,从此失去在她的世界里。

她,把萧骋弄丢了。

是萧骋教会她好多东西,从数学公式到翘课,柠檬bangbang糖也是因为他而ai上;就连坏习惯也教了她好多。

她变了很多,多到连自己都知道,而这些全都是因为萧骋。

沈烟整个人,带着萧骋的影子。

这几天她都不说话,下课後就趴在桌上,她不喜欢现在的自己,好懦弱、好讨厌,但她做不出除此以外的动作。

她不相信萧骋是什麽都不说就离开的人,但事实证明,他就是个这样糟糕的人。

明明一切都很好,明明说好了要一起打耳洞,而现在的状况,就像是他们之间发生了一件糟糕的事情,但她却不记得了。

半个月前男孩看着她温柔又ai恋的目光,却像是她的一场梦。

她根本就没有心力去管除了萧骋的其他事情,她疑惑又生气,却找不到一个出口,只能一天又一天浑浑噩噩的过着。

梁尹静敲了敲她的桌沿。

「我知道你难受,看了这个可能更难受,但还是应该要告诉你。」梁尹静轻声说。

「这是萧骋ch0u屉里找到的东西。」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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