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痕(2 / 2)
的心脏。
如果她是清醒的,如果这是她默许的,他或许还只会感到嫉妒。但她对此一无所知。这意味着昨晚,在她毫无防备的沉睡中,有人卑劣地窃取了她的身体,像一条阴沟里的老鼠,偷偷留下了自己的脏印。
那个印记太刺眼了,是明晃晃的挑衅。
他没有回答,只是缓缓站起身,绕到了她的身后。
阴影笼罩下来,a刚想回头,一只微凉的手掌便按住了她的肩膀,将她固定在椅背上。
下一秒,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颈后。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便毫无征兆地袭来。
theodore张开嘴,牙齿精准地覆上那枚暗红的淤痕,毫不留情地重重咬了下去。
“嘶——”
a倒吸一口凉气,手里的叉子当啷一声掉在盘子里。
“你有病啊?!”
她猛地挣脱了他的手,捂着脖子转过身,眼里泛起了生理性的泪花,不可置信地瞪着他:“你是狗吗?!”
没有辩解,也没有道歉。theodore只是垂着眼,看着那处原本属于别人的暗色,此刻被一圈更新、更深的齿痕完全覆盖。鲜红的血丝渗出皮肉,彻底抹去了edward存在的痕迹。
他眼底的暴戾稍微平息了一些。
没有理会她的怒火,他上前一步,不由分说地将还在炸毛的a拥入怀中。双臂收得很紧,埋头在她的肩窝,像是在确认某种失而复得的实感,又像是在压抑体内翻涌的破坏欲。
“很疼吗?”他问,言语间却听不出多少悔意。
“废话!”a没好气地想推开他,却推不动这堵墙。
但这远远不够。
那个印痕就像一个信号,让theodore无法控制地去联想——除了脖子,还有哪里?那个疯子还碰了哪里?
一股躁动的郁气横冲直撞。他松开怀抱,却并没有后退。修长的手指勾住a宽松的领口,在她的惊呼声中,粗暴地向外一扯。
布料被拉开,大片白皙细腻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冰冷而露骨的目光像一把手术刀,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审视,寸寸刮过她的锁骨、胸口,探向更深处的起伏。
光洁如玉,没有红痕,没有指印。a虽然看起来疲惫,但更多是精神上的劳累,而非肉体的极限。
紧绷的下颌线终于松动了几分。theodore松开了手,任由衣领回到原处,遮住了那片春光。
看来那个懦夫也只敢做到这一步。
edward那种人,既卑劣又可悲。他敢在黑暗中偷窃,却不敢在现实中彻底占有。他怕弄醒她,怕面对她的厌恶,所以只能像个还没断奶的废物一样,在表皮上留下一点不痛不痒的记号。
指腹轻轻摩挲过刚才被他咬破的伤口,湛蓝的眼中闪过一丝轻蔑的冷光。
他低头,想要从她的唇上索取更多实质性的慰藉,却被a偏头躲开。
“我现在没心情。”她捂着后颈,眉头紧蹙,语气里满是烦躁与抗拒。
theodore并没有生气,甚至轻轻笑出了声。那笑容温和得有些诡异,仿佛刚才那个失控咬人的疯子根本不是他。
顺从地收回了索吻的动作,他转而将人不容拒绝地重新圈入怀里。
手臂一点点收紧,直到两人紧贴,再无一丝缝隙。怀里的躯体柔软温热,那是鲜活的、真实的、此刻只属于他的温度。
下巴抵在她的发顶,theodore缓缓闭上了眼睛。嘴角依旧挂着那抹温柔至极的笑意,眼底却是一片令人胆寒的冰封。
没关系。
既然有人只敢在黑暗里做个见不得光的小偷,那他不介意做那个在阳光下把人拆吃入腹的强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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