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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子越来越大(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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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还残留着缠绵后的暖腻余温。左青卓接起床头电话时,指尖还轻搭在温洢沫泛红的肩头,薄茧蹭过细腻肌肤,带着未散的慵懒,却无半分留恋。

“嗯。”他的声音低沉沙哑,裹着情动后的喑哑,底色仍是特有的沉稳克制,“地址发我,二十分钟到。”挂电话的动作利落干脆,俯身时清冽气息笼罩下来,指腹轻轻刮过她的耳尖,语气是不容置疑:“临时有公务,乖乖待着,别乱跑。”

温洢沫眨了眨眼,睫毛上还沾着细碎的水光,面上浮起刚经历亲密后的娇羞,声音软得像浸了蜜:“好~”眼底却飞快掠过一丝清明——他口中的“公务”,多半与秦骥脱不了干系。

左青卓转身时,深灰色定制西装的衣角扫过床沿,挺括的肩背线条在晨光里勾勒出利落轮廓。他抬手慢条斯理地扣着衬衫纽扣,从下到上,每一颗都扣得严丝合缝,偏白却不寡淡的肤色被衣料完全遮掩,连颈侧都未曾露出分毫,全然是上位者的严谨自持。门轻轻合上,隔绝了他的气息,温洢沫盯着门板看了片刻,倦意再度袭来,蜷在软被里沉沉睡去。

再次惊醒时,床头机械表的指针已逼近五点“糟了!”她低呼一声,长发凌乱地披在肩头,赤着的脚踩在羊绒地毯上,冰凉触感让她彻底回神——礼服、造型,竟全被睡忘了!

正懊恼地抓着头发,手机屏幕骤然亮起,陌生号码的短信言简意赅:“醒了直接去衣帽间,有团队,别急。”尾音的安抚像他惯常的风格。

温洢沫对着屏幕嘟囔:“倒还挺贴心。”指尖划过屏幕时,却不自觉蜷了蜷。

赤着脚匆匆洗漱完毕,推开门便见客厅已被打理得井然有序,造型团队正低声忙碌,动作轻缓如蝶。衣帽间中央,一件香槟色缎面鱼尾抹胸礼裙静静悬在定制衣架上,灯光下泛着细腻柔光,裙摆暗纹似缠枝莲隐现,长度及踝,剪裁贴合却不紧绷,既衬贵气又不失灵动,恰是“不张扬不低调”的分寸感。

温洢沫知道是他选的。

换裙时,镜中的景象让她微微一怔。缎面紧贴肌肤,衬得肤若凝脂,腰臀曲线被勾勒得恰到好处,鱼尾裙摆轻轻摇曳,带着不动声色的风情。明明是纯欲风格的设计,却因她刚醒的倦意添了几分慵懒,眉眼间未加掩饰的媚态顺着眼尾的绯红悄然流露,竟生出一种“纯中带勾”的致命吸引力。温洢沫抬手拍拍脸颊,心里嘀咕:“不行不行,这也太张扬了,不符合那老狐狸的胃口。”

“姐姐,不用化太多,我想素一点。”她转头对着化妆师,声音软腻,撒娇意味直白却不讨嫌。化妆师被这甜糯语气说得心里软软的,连连点头,只打了层薄薄的底妆遮去倦色,唇上涂了层裸色唇蜜,泛着自然水光。长发被高高挽成低盘发,几缕碎发垂在鬓角,露出优越的肩颈线条,肌肤白皙如瓷,颈间留白恰好。

看看时间将近,温洢沫让团队先行离开,独自坐在衣帽间临时增设的化妆镜前,指尖捻着珍珠耳环轻轻戴上,耳尖的微凉让她愈发清醒——她知道,他要回来了。

门轴轻响,清冽的雪松味裹挟着淡淡的压迫感袭来。温洢沫立刻敛起思绪,面上浮起自然的红晕,转头时眼底亮晶晶的,声音软绵绵的:“左先生。”香槟色缎面衬得她肌肤愈发莹白,贵气中透着几分青涩,恰是他想要的“无害”模样。

左青卓站在门口,深灰色西装衬得他身形愈发挺拔,衬衫领口扣得严丝合缝,腕间机械表泛着冷润光泽。目光落在她身上时,只喉结微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声音低沉平稳“很美。”

他缓步走近,手中拎着一个精美丝绒盒,在她面前缓缓打开——一串圆润的珍珠项链映入眼帘,每颗珍珠都泛着莹莹柔光,大小均匀,质地细腻,一看便知价值不菲。“我想,这个很衬你。”语气平淡无波,仿佛只是在评价一件合心意的物品,指尖却自然地摩挲着丝绒盒边缘。

“好漂亮!”温洢沫眼中瞬间盛满雀跃,像个得到糖果的少女,声音里满是真切的欢喜,“谢谢左先生!”

“喜欢就好。”他低笑一声,笑声里带着几分了然的纵容,像看待一个玩闹的小孩,“我给你戴上。”

他俯身靠近,温热气息拂过后颈,带着淡淡的雪松味。指尖带着微凉触感,捏起项链的搭扣,动作利落却不粗鲁,刻意放慢了节奏。温洢沫能清晰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还有他靠近时沉稳的呼吸,心跳不自觉快了半拍,却依旧维持着娇羞的姿态,垂着眼睫,脸颊绯红如霞。

珍珠链条轻轻落在颈间,微凉触感顺着肌肤蔓延,与裸色唇蜜的水光相映,更添几分纯欲风情。左青卓的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颈侧,薄茧带来的轻微痒意让她微微一颤,却强忍着未曾闪躲。

搭扣轻响落定,他收回手,指尖在她颈间的珍珠上轻轻拨弄了一下,触感微凉滑腻。目光落在她泛红的耳尖和垂着的长睫上。

“走吧。”他转身,语气恢复了惯常的沉稳,却不忘替她理了理垂在鬓角的碎发,指尖的触碰短暂而轻淡,“别让秦先生等久了。”

就在他转身的瞬间,温洢沫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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