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清楚我是你们的“医生”(2 / 3)
雪辞站在原地没动,脸色微白,但眼神却异常冷静。他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支注射器。
就在烬的利爪即将撕碎江雪辞的瞬间——
“烬!坐下!”
温意手中的咖啡杯重重地磕在碟子上。
清脆的响声。
半空中的烬像是被按了暂停键。他硬生生地扭转身体,落地,滑行,最后极其憋屈地停在了江雪辞脚边半米处。
他回头看着温意,满眼委屈:这个香喷喷又讨厌的家伙想抢你!为什么不让我咬死他?
温意没有理会烬的委屈。
她站起身,慢悠悠地走到江雪辞面前。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傅司寒和烬),都盯着她。
温意看着眼前这个打着“科研”旗号、实际上却是来“争宠”的高岭之花。
“江教授,想住进来?”温意抱着双臂,似笑非笑。
“这是工作需要。”江雪辞坚持。
“行啊。”
温意点点头,答应得爽快至极。
“不过,这里是我的地盘(虽然是傅司寒的房,但现在归她管)。想住这儿,就得守我的规矩。”
她伸出手,指尖轻轻挑起江雪辞那尘不染的西装领口:
“第一,在这个屋子里,没有首席和上将,只有我的病人。”
“第二,把这身碍眼的无菌服脱了。看着倒胃口。”
“第三……”
温意凑近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他身上那股好闻的雪松味,然后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既然来了,就别端着架子。”
“晚上,记得排队。”
江雪辞的瞳孔猛地收缩。
排队?
和这只满身细菌的疯狗,还有那个精虫上脑的莽夫一起……排队?
这是对他尊严的极大践踏。
但……
他看着温意近在咫尺的脸,看着她领口下若隐若现的锁骨,以及那个他昨晚刚刚留下的、还没消退的牙印。
那种被羞辱的同时又被接纳的快感,瞬间击溃了他的防线。
“……好。”
“既然都要住下,那我们就把话说开。”
温意放下了手里的咖啡杯,她站起身,绕着餐桌慢慢踱步,像是一个正在巡视病房的主任医师。
她首先走到傅司寒身后,手搭在他那宽阔紧绷的肩膀上。
“傅上将,不用拿那种眼神瞪我。你自己心里清楚,如果没有我的‘急救’,你现在应该已经被关进隔离室,或者因为精神海爆炸而脑死亡了。”
温意的手指轻轻敲了敲他的太阳穴:
“你的病历上写着:重度信息素躁狂症。症状是易怒、暴力倾向、控制欲过剩。你是我的1号重症患者。”
傅司寒咬了咬牙,想反驳,但脑子里那根隐隐作痛的神经提醒他,她说的是实话。
接着,温意走到了烬的面前。
烬立刻收起獠牙,讨好地把头凑过来。
“至于你。”温意嫌弃地把他的脑袋推开一点,“感官过载综合征。你的痛觉神经是常人的百倍,没有我给你‘降噪’,你会活活疼死。你是2号患者。”
烬听不懂医学名词,但他听懂了“没有我就不行”,于是拼命点头。
最后,温意停在了江雪辞面前。
江雪辞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衣领,试图维持科学家的体面:“温小姐,我是来做研究的,我身体各项指标都很正常,我不是……”
“你是。”
温意打断他,眼神犀利如同手术刀,“江首席,你以为你的洁癖只是心理问题吗?”
她突然凑近,逼得江雪辞呼吸一滞。
“你的信息素排异反应已经到了临界值。你觉得世界脏,是因为你的基因在排斥所有杂乱的信息素。如果不治疗,你会因为过度的免疫反应而自我封闭,最后……饿死或者渴死在你的无菌室里。”
温意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江雪辞的心口:
“你是3号隐性患者。而且,病得不轻。”
江雪辞的瞳孔微颤。被说中了。那是连他自己都不敢面对的基因缺陷。
温意走回主位,双手撑在桌面上,环视这一屋子的顶层权贵。
“所以,搞清楚状况。”
温意微笑着,那是掌控一切的女王才会有的笑容:
“在这里,你们不是什么上将、拳王、首席。”
“在这里,你们只是一群离不开药的瘾君子,而我是你们唯一的供药商。”
“不想断药,就乖乖听医生的话。”
“现在……”温意指了指桌上的早餐,“吃饭。谁再敢吵一句,今天的治疗全部取消。”
一锤定音。
傅司寒冷着脸切开了牛排。
烬埋头开始狂啃那盆肉。
江雪辞僵硬地坐下,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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