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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得比你在议会上演讲的声音好听(微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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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一道电流,突然刺痛了他早已麻木的神经。

他竟然真的……腿一软,跌回了床上。

温意看着他呆滞的样子,心中了然。

果然,是个抖。而且是个因为平时太高高在上、所以需要被极度践踏才能有感觉的隐性。

“看来,对于你这种装模作样的伪君子,温柔是没有用的。”

温意欺身而上。

她没有脱衣服,也没有去解他的扣子。

她直接踩在了谢宴礼的大腿上。

尖锐的高跟鞋跟,狠狠地陷进他大腿的肌肉里。

“呃!”

谢宴礼痛呼一声,眉心紧蹙。

“疼吗?”温意冷冷地问。

“……疼。”谢宴礼咬着牙,额头渗出了冷汗。

“疼就对了。”

温意脚下的力道加重,鞋跟顺着他的大腿内侧,一点点向上滑动,逼近那个依然沉睡的部位。

“既然你这里没反应,那我就帮你找找感觉。”

温意看着他那双因为疼痛和羞耻而终于开始有了焦距、甚至开始泛红的眼睛。

“谢议长,你不是喜欢掌控吗?现在,我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被掌控。”

她突然伸手,从旁边抓过了那条被红酒浸湿的领带。

“手伸出来。”

谢宴礼看着她。

理智告诉他,应该叫保镖进来把这个女人扔下去。

但身体深处,那股死寂了许久的血液,竟然因为那一巴掌、那一脚踩踏,开始沸腾了。

他颤抖着,像是被蛊惑了一般,慢慢地伸出了双手。

温意动作利落地用领带将他的双手捆住,绑在了床头。

“很好。”

温意拍了拍他的脸,像是在表扬一条听话的狗。

“现在,游戏开始。”

温意解开了他衬衫的扣子,露出了他保养得宜但因为常年缺乏阳光而显得苍白的胸膛。

她没有用手。

她拿起了那副被她摘下来的金丝眼镜。

冰冷的镜腿,在谢宴礼敏感的乳首上轻轻划过。

“嘶……”

谢宴礼浑身一颤。那种金属的冷感和尖锐的触感,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就是你平时看人的工具?”

温意用镜腿夹住了他的一颗乳头,稍微用力一拧。

“啊!”

谢宴礼仰起头,发出了一声从未有过的、带着痛楚的呻吟。

“叫得真好听。”温意嘲讽道,“比你在议会上演讲的声音好听多了。”

她一边用眼镜折磨着他的上半身,一边继续用高跟鞋的鞋跟,去踩弄、碾压他的下半身。

她没有直接踩那个部位,而是在周围打转。那种随时可能被废掉的恐惧感,混合着疼痛,成为了最强的催情剂。

“看着我。”

温意命令道。

谢宴礼被迫睁开眼,看着骑在自己身上、一脸女王像的温意。

“告诉我,你是个什么东西?”

温意加重了手里的力道,镜腿几乎要刺破他的皮肤。

谢宴礼大口喘息着。

他的伪装碎了。他的体面没了。

但他感觉到了。

就在这一刻。

在他被绑着、被虐待、被羞辱的这一刻。

那个死寂了多年的部位……

跳动了一下。

然后,在疼痛的刺激下,它像是一条苏醒的毒蛇,缓缓地、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它顶起了西装裤,虽然还不够坚硬,但确实硬了。

“哈……”

谢宴礼看着那个鼓包,眼底涌现出狂喜,甚至还有一丝感激。

他有感觉了!

他终于有感觉了!

“硬了?”

温意看了一眼,冷笑一声。

“真是个贱骨头。”

她没有安抚他,反而抬起脚,直接踩在了那个刚刚苏醒的部位上!

“唔——!!!”

谢宴礼发出了一声变调的惨叫,整个人弓成了虾米。

痛。

剧痛。

但伴随着剧痛而来的,是前所未有的、直冲天灵盖的快感。

“还要吗?”温意踩着他的命根子,像是在踩一只烟头。

“……要。”

谢宴礼流着眼泪(生理性的),声音沙哑扭曲,却带着极致的渴望:

“……求你……再踩重一点……”

“温意……主人……踩我……”

温意看着这个彻底崩坏的帝国议长。

这一刻,什么斯文败类,什么金钱权势,都成了笑话。

他只是一个渴求痛苦来证明自己还活着的变态。

“如你所愿。”

温意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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